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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楚楚提著廚房嬤嬤幫她買的兩條鯛魚歡歡喜喜走了兩條街,見熟人就打招呼,見她臉上笑滿洋溢,感覺出她婚姻美滿,很為她高興。
回到娘家跨過大門門檻她逕自進去,還沒到大廳即眉開眼笑地拉開嗓門,「我回來了。」
嫁去將軍府七天,她天天回來,和沒嫁時差不了多少,只差晚上睡在將軍府,身旁多了個會打鼾的俊帥男人。
想到這個男人,她心花怒放,唇邊綻放一朵盛開的花朵。
陽光灑進的明亮大廳都沒人出來,這麼一大早,他爹可能去戶部,她娘呢?還有三嫂跟那些僕人?她左顧右盼往大廳出去,喊著:「我回來了,你們都不在家啊。」
她娘和一個丫鬟突然從一旁急急忙忙出來,好像剛去祠堂燒香,見她即叨唸:「都嫁人了,還這麼小孩子氣,學著端莊些,大呼小叫的,要被展將軍嫌棄了,娘可救不了妳。」
「還喊展將軍呢?他是妳女婿了,他才不會呢。」她嫣然一笑。兩人這幾天夜夜春宵,溫存得爬不起來。
清晨他要進宮,卻睡死了,她怎挖都挖都挖不起來,擔心時間來不及,乾脆湊到他耳邊大叫一聲:「打戰了,敵人來了!趕快起床啊!」
不到一秒,他就跳下床,睜開眼,醒過來,聽見她悅耳的清脆笑聲,他終於從睡夢中醒來,知道被老婆戲弄了,還被取笑,摸著頭,一句話都不敢吭。
這招真管用。
好不容易將他挖起來,趕他進宮去了,沒有他陪,她只好自行回家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他們現在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啊。
她心頭都是他偉岸的身影,和他甜蜜的話語,想起他,煞羨人的笑容就是卸不下。
「娘這魚給您和爹吃,買回去還活繃亂跳,廚房嬤嬤剛殺了,我現在拿去廚房叫他們午餐煮了給您們嚐。」
人家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她家女兒卻變得更孝順,以前哪知道他們喜歡吃什麼,現在天天拿東西回家孝敬他們,比遠在異鄉的三個兒子體貼,她感動得眼眶有些濕潤。
想起剛剛家僕去幫曉媚拿的藥,她說道:「留一條給妳三嫂補身,她恐怕要有了。」
「喔,是嗎?」她驚訝,這麼快。
莫宛容喜悅道:「清晨起床,她直喊噁心,吐了一些胃液,胃口不好,我猜……」
司徒楚楚又「喔」了一聲,失神想她娘這麼說,即是她三嫂真有了。
之前很希望三嫂趕快有,現在她竟然有些吃味,雖然她才結婚七天,可是想到他家相公一個月後又要長征,她就心急。
她連忙將手上魚交給莫宛容,「娘,我忽然想到有事,這魚就交給妳了,我要趕緊去辦。」
她轉身扭頭攏起裙擺,跨過門檻急匆匆往大門去,莫宛容在她身後喊:「慢點走,小心啊,別摔著了。」
「知道了,我又不是三歲小孩。」
莫宛容望著她半跑的衝出去,捏了一把冷汗,幸好將她嫁出去,不用再擔心她毛毛躁躁個性沒人敢娶。
三嫂有孕了?
她要快呀!絕對不能輸太多。
她匆匆忙忙跑進曾醫館,一看見曾大夫即道:「曾大夫,給我兩帖我三嫂吃的那種懷孕秘方。」
嘴角留著兩撇小鬍子的曾大夫,聽聞她莫名其妙的說這話困惑道:「楚楚才結婚幾日,尚不知是否不孕,還不須吃藥調理,說不定過些時日就有了。」
「我想趕緊有,我相公再一個月又要出征,一去一年半載,一年、兩年的,不知多久,要是他走前沒懷孕就難了。」
她突然感到心酸,這才想到她嫁的是戎馬征戰的大將軍,一旦上了戰場命運就交給上蒼,何時可能為國捐軀,不得而知。
她爹娘難道沒考慮到這點?
她剛想到。
「這樣……」曾大夫見她眼眶突然泛紅,開朗豁達的她霎時變得楚楚可憐,他同情起來;又想到她說的也是,要是有個萬一?那她就要孤身守寡。
「我抓兩帖給妳,妳等著。」從小看他長大的曾大夫趕緊忙起來。
她到一旁椅子坐下,想起一個月後就要獨守空閨,不知不覺的掉下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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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简)
司徒楚楚提着厨房嬷嬷帮她买的两条鲷鱼欢欢喜喜走了两条街,见熟人就打招呼,见她脸上笑满洋溢,感觉出她婚姻美满,很为她高兴。
回到娘家跨过大门门坎她径自进去,还没到大厅即眉开眼笑地拉开嗓门,“我回来了。”
嫁去将军府七天,她天天回来,和没嫁时差不了多少,只差晚上睡在将军府,身旁多了个会打鼾的俊帅男人。
想到这个男人,她心花怒放,唇边绽放一朵盛开的花朵。
阳光洒进的明亮大厅都没人出来,这么一大早,他爹可能去户部,她娘呢?还有三嫂跟那些仆人?她左顾右盼往大厅出去,喊着:“我回来了,你们都不在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