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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闌人靜,廂房盈盈燭光婆娑,滿室生輝。
莫宛容手持繡線,在一雙小鞋上繡著嬌小可愛的紅牡丹。這鞋是準備給楚楚生的娃娃穿的,紅色代表吉祥,牡丹代表富貴,她希望孩子生下來大富大貴,平安長大。
這家楚楚嫁出去又少了個人,一年比一年冷清,她也越來越沒伴,現在莫宛容巴望楚楚趕快生個小外孫女給她抱,也給這個家帶來鮮活氣象。
其實,長子與次子早結婚,只是都自立成家住在外邊,也都接連生了兩個孫子,可惜沒有孫女。
記得五個孩子還小時,家裡總熱鬧滾滾,天天吵得屋頂都要掀了似的,那時多希望他們趕快長大,好求個安寧,要不她遲早被他們吵得神經衰弱。
幾年過去,老大考中科舉,娶了媳婦後派去揚州就任,上回回來都是兩年前的事了。夫妻倆帶著兩個娃,路途遙遠,來來回回不便,她遂捎信要他別奔波,照顧好妻小就好,別掛念家裡了。
老二不愛功名,去了莫宛容邵陽娘家跟他舅舅學做生意,他舅媽給他做了門親事,就在邵陽成了親,也生了兩個男娃,一個三歲,一個一歲。
老三就娶了李技寶貝女兒曉媚,小倆口就仍住在家裡,老四去了東北習醫,也是久久不見了。
昨兒家裡最聒噪的女兒也被潑出去了,這個家果真如她願清靜了,可她一點都不清心,反而懷念起五個孩子小時成天繞著她打轉的吵雜時光。
歲月不饒人,孩子大了,她青絲漸白,連眼睛都花了不中用。
想著想著,怎感覺眼眶濕了?
「快上床吧,天晚了還縫,縫得眼睛都壞了。」司徒牧躺在床上假寐,疼惜的催促她。
「想多縫幾雙給小外孫女,再縫幾件漂亮衣裳,給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」光想就心花怒放,不住拿起小鞋端詳,好似司徒楚楚已經大腹便便,就要生了的喜悅。
「女兒昨日才嫁,要生孩子沒這麼快,有的是時間,趕快睡。」他拍拍身旁空位,轉眼結縭二十五載,光陰似箭,鶼鰈深情依舊。
「你想想,咱家楚楚要是生了,曉媚也生了,成天哇哇哇的,我哪有那麼多時間縫這些東西。」她已經到了光憑想像即能滿足的年歲了。
「你想多了,楚楚是嫁出去的女兒,曉媚……就別給她壓力,順其自然,有生沒生,咱家不缺一丁半子的,他們小倆口恩愛就好。」
莫宛容笑著放下小鞋子,走過去坐上床蓋上被子,「沒人給她壓力,是她自己想要生。」
司徒牧嘆了聲,「曉媚乖巧,李技、何繡就這麼個寶貝女兒,從小我們就當她親生的疼,見她三天兩頭吃那些藥,要心疼,叫她別吃了,就別生了。」
「你可真怪!」莫宛容不服氣的白他一眼。
「我哪怪了?」司徒牧疑惑。
莫宛容嗔道:「咱連生三個兒子,我說就別生了,你說想要個女兒,卻又生了圖兒,你又說再生個試試……當我母豬!幸好後來生了楚楚,要不真不知生幾個壯丁了。」
莫宛容氣得連聲白他幾眼,不失過往的嬌嗔甜膩害他心亂如麻,呵呵笑開,抱著她,「就算不想生,這種事,妳知道的,身下那東西進去了,要有不要有,我也沒辦法控制。」
他露骨話害她一臉燥紅,羞得往他身上一打,「說這話都不害臊呢,還說得這麼開心自然。」
「老夫老妻有啥好害臊的,又不是年輕人新婚燕爾還在摸索,臉紅心跳的。」他說著摟著她的手也順著過去,竄進她肚兜,揉著雙峰細嫩肌膚,指尖不停夾著她堅挺了的蒂蕊,身下那進去了就會生出孩子的話兒跟著不自主的脹硬起來。
莫宛容仍存花漾年華的嬌羞,「都幾歲的人了,還三天兩頭就要。」她酥麻的在嘴裡呻吟,口中說的好像拒絕,心裡卻沉溺他掌間令人酥麻陶醉的觸動。
「娘子風韻猶存,照舊吸引人,令人小鹿亂撞。你說放妳一個,我自個兒去南昌,我要不要擔心呢?」他半讚美半調侃,一手竄進了光滑細嫩的雙腿間純熟的撐開她跨間。知道她穴核敏感,幾隻指頭在兩葉花瓣上畫著圈子,耳鬢立馬傳來她陶醉的急促氣息,他探了進去,無限溫柔的,害肉壁又像嬌羞少女淌出濕滑,召喚他的進攻。
「啊……」
酥麻流竄,心頭的慾望油然而生,她摸索著他身下,玉指不由得握住他脹熱的身子撫慰起來,他逐漸在她手心膨脹,就像她心底逐漸燃起的慾望。
這麼多年,她一如往昔的吸引著他強烈性慾,每夜上床要不是太累,不是孩子吵,他們都要廝磨好一陣,纏綿雲雨後再一覺到天亮。
夫婿的疼愛,兒女乖巧,莫宛容麗質天生,若沒說,誰也不知她都是婆婆了。不知的還以為她玉肌凝脂、身段窈窕還是個年輕少婦,或大齡未婚女子,走在街上仍然吸引不少青睞目光覬覦。
他夫婿以此為榮,她美麗依舊,也使得他性致勃勃,絲毫都不輸年輕人的幹勁。
又想到三天後即將被派往南昌稽核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