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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曉媚身受刀傷,司徒俊圖深恐她撐不住快馬加鞭,直奔城裡。
隨著離天壽山越來越遠,被狙擊的恐懼逐漸趨緩。司徒俊圖掛心李曉媚傷勢,雖然她的手臂已不再流血,長袖上乾涸的血漬卻有一大片,顯示傷口不輕,他憂心忡忡。那幾位猛漢下手都不輕,逃過一刀斃命,也會皮綻肉開。
「娘子傷勢要不要緊,進城先找大夫敷藥,這事千萬不能讓爹娘知道。」他爹要知道必會嚴查,他認為這事並不單純,不願他爹也被捲入。
李曉媚蒼白臉色逐漸有了血色,可心仍未從方才的驚恐中鎮定下來。「妹妹與妹婿不知怎了?要讓爹娘不知,也要他們平安無事。倘若他們有個萬一、一萬,根本瞞不住。他們到底何方人士?我們又沒與人結怨,怎會遭人突擊?」
「我也不明白,那班人身懷絕技,不像山匪盜賊,並非要劫我們錢財,倒比較像要取我們性命。不知他們脫險了沒有,我們趕快回頭去瞧瞧。」
李曉媚不說司徒俊圖情緒已然平靜,被她一提,他猛然將馬掉頭再往天壽山奔去。
一炷香時間他們即於陌上相遇,望見對方都安然無事,鬆了口氣。
「三哥,你怎還沒帶三嫂回去,三嫂留了那麼多血,奶娘一定會罵死你。」司徒楚楚喊道,腦中猛然泛起司徒俊圖回去被潑辣的何繡罵得狗血淋頭的窘樣。
「擔心你們,不敢回家啊。」
「我們沒事,三哥先帶三嫂回去吧,我與楚楚這也要回家了,折騰了這事三哥萬事小心。」雖懷疑他們衝著他來,展天擎仍叮嚀。
「你們也小心。」語畢司徒俊圖與李曉媚先行駕馬離去。
回到司徒家,兩人一身狼狽,李曉媚滿身血漬,不敢從正門進去,悄然從後院回到房裡。
司徒俊圖焦急翻出去年李曉媚燙傷他去買的那瓶創傷藥膏,打開瓶蓋說道:「趕快將衣服脫了,讓我看看傷勢,只要血止住傷口應該不深,這罐藥膏應可發揮作用。」
她脫下衣服,手臂上的傷口約掌長,幸好只是一般皮肉傷,擦上藥,包紮好,虛驚之後她全身無力的癱在床上,憶起方才的事仍心有餘悸。
司徒俊圖見她無力更衣梳洗,走到櫃子找了她平常穿的襯衣,又走到盥洗架擰了濕毛巾走過去,坐回床上,「我幫妳擦擦身子,將這件破了的衣服換下來扔了,別讓爹娘看見,見了他們又要叼唸又要擔心。」
他幫她脫下她今兒穿的粉色海棠襦裙,她躺在床上身上被脫得只剩遮住胸前芳乳的肚兜與襯褲。
他拉起她受傷的左臂擦拭,柔聲問:「傷口還疼嗎?」
「不疼了,本就不疼。」
司徒家四兄弟,就屬他最溫柔體貼,也最得她爹娘喜愛,在她荳蔻之年兩人即已互許終身。
「不疼還叫那麼大聲,害我心差點跳出來。」
「他劈我一刀,還以為必死無疑,看見血流出來差點昏了,以前我娘要我習武防身我都覺累贅,你與大哥、楚楚武藝都好,從小我又不落單,感覺習武是你們男性的事,今兒總算覺得習武這事有那麼點益處了。」倘使沒這兩招,她恐怕回不來了。
「都是我沒能好好保護娘子,還讓妳受驚嚇了。」他輕拭她身上血漬感到自責。
「他們到底為何要殺我們?那些人好像早埋伏了。」
「不是殺我們,我認為他們是衝著展天擎來的……」除了他沒有其他理由可以懷疑。他殺敵無數,必定也結了很多冤家,最怕的是那些人並非中原之人,而是偷偷潛入的邊疆異族。
「相公你擦到哪了?」李曉媚突然一縮,他手上的布巾從腋窩竄入了她豐滿的胸前。那兒又沒血漬,他根本是想趁機吃她豆腐。
「這裡也擦一下,當作擦澡。」他笑嘻嘻地拿著往她飽滿的雙峰擦著,名為擦澡,實為愛撫,害她連腳底都酥麻起來。
「你根本心懷不軌。」他的挑逗使她峰上敏感的珠蕊硬挺了,他發覺用手往上拉了拉,弄得她酥癢的呻吟卡在咽喉幾乎要叫出聲來。
「我們是夫妻這不叫心懷不軌,應該稱之為『調情』。」他身上起了反應,一場驚嚇後,最好的鬆弛方式當然就是行房了。
他不安份的手將毛巾扔甩到案上,乾脆將礙手的肚兜也幫她脫了。
「哎呀!我受傷了,你要趁現在非禮我,不行呀!」李曉媚逗他,故意用雙手遮住赤裸裸的雪白嬌肌,讓他看得見吃不到。
「我就是要趁現在非禮妳,娘子我來了!」
情緒恢復夫妻倆又開始玩樂起來。
「喔,對了!我娘早上給我喝了求子秘方,剛才才會流那麼多血,會不會流血之後將藥效都給流失了。」
「馬上試試便知道。」他笑得曖昧又詭譎,七手八手拉下曉媚僅剩的襯褲,脫下自己身上衣服褲子,壓上她。
「我們要加把勁,大嫂、二嫂結婚不到三個月就有了,我們都結婚兩年了,該做的事都做了,該吃的也吃了還沒消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