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地倒地,坐下的马儿也离他而去。
“哼,跑呀,你再跑呀!”我躲在草里,隐隐约约地看着两人对着地上的人各种踢、踹、踩,不时还吐两口唾沫,并配合言语羞辱。
“吱喇”地上的人身体一颤,刀被左侧的人拔了出来。翻过那人的身体,左侧的人似乎在他身上寻找什么,然而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滞,随即缓缓倒地,右侧的人身子动了一下,还未拔刀也倒了下去。
诈尸?!不对,他应该只是受了伤,并不是死了,我不禁啧舌,看吧,这世上还是坏人多于好人,多奸啊~
“出来”就算天还未大亮,我也知道在我眼前这泛着银光的玩儿样是什么,一把带血的匕首,要怪只能怪我自己作死。
“我,只,是,路,过”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瑟瑟发抖,吐字清晰些。
“路过?”在打量了我很久后,眼前的爷终于开口了。
“对,对,对呀!不信你看!”我伸出右脚,这可是血淋淋的事实啊。
“你”
看着又倒了的人,我心茫然,你是想说,我可以走了还是你很无语?
看看此人的衣着以及身材、手掌,还不至于让我趁火打劫,不过他应该不会太穷,见到我的第一眼,不是一刀捅死我,说明这个人不会太凶残望望了迷茫的前路,伤痕累累的双脚,既然什么都没有,倒不如赌一把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好不容易将他拖到了离路边不足五米的林子里,对于趴下的无数草们,我只能说,你们功德无量。
本来他的伤应该就地处理,可我总觉得那太,不,安,全,了!看了眼一边躺在地上的两个死人,我继续为这个活人检查,我只是一个刚在医院实习完还没有去考护士证的实习生,壮着胆子试着去救这个对我或许有好处的人,已经很对得起我所学专业和良心了。
接下来,就是扫荡战场了~
搜刮那两人的东西时,习惯性地看了他们的致命伤,我不由地松了口气,左边的人颈总动脉被割断,血喷了满地,右边的人锁骨中线第二至三肋间有一约深八厘米的伤,那是心脏的位置,他俩,的确死了。
把两匹马的缰绳各自套在两个死人的脚踝上,然后站到安全的范围,心一横,朝马屁股上依次扎上一刀,马立即嘶鸣着奔跑,一前一后的在路上扬起尘土。
那,这可不能怪我,谁叫死人都那么重呢?
“咳水,水”
我斜眼望去,那靠着树的人似有苏醒的痕迹。
娘亲的,要不要醒来就找水喝?而且还是在我辛辛苦苦把地上血迹弄干净之后?!
“水”在他喊完第六遍水后,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。
打开一个古代水袋,也是需要技术的!
喝了三分之一水袋的水,这人总算从昏迷中彻底清醒,“是你救了我?”
听了他有气无力的声音,我觉得甚是安全。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我一改之前的怂样,以医学的角度来说,他现在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。
“多谢,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报答恩人。”
他很有礼貌地要行拜谢礼,但被我打断,“行了行了,报答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,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,换身衣服,请个大夫,休息几天然后,我姓文,我们现在就走吧”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估计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一口气说这么多。
“我可背不动你,但扶一下还是可以的”我直接把他拉起来,忽视伤口被我扯得出血,反正竹杠敲定了。
“呃多谢”他好像好痛的样子,但出于礼貌他什么都没说。
买了鞋子,按大夫的药方抓了药,别人的钱只剩下一个孤零零地躺在我的手心里,怪不得死活不去住店,原来老莫早知道钱不够用,不过,还好先请了大夫,要不然老莫不是在店里住着住着就挂了,我就得被老板送去坐牢了,要知道秦法可是很严苛的。
是的,即使没有见到墨家、儒家弟子,子文也大概猜到她穿到了什么地方,战国时期各国语言皆不同,即便是通用的官方语言,有些平民也是听不懂的。
可是作为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,一到这儿就能和别人正常交流,是不可能的,除非,这一个平行时空。
“抱歉,是我拖累文兄弟了”本来我是有点郁闷的,可是老莫从内到外散发的内疚感反让我有点过意不去,至少他没有发火我把他弄疼了好几次,也没有在知道我不晓得钱的额度时,明确说出我是不是白痴的想法。
“老莫,给你一半”我把用最后一个钱买来的饼撕一半给他,“别说你不饿,先吃一点,总还有办法的。”
老莫犹疑了一会儿,“你说的对,一定会有办法的”随即接过饼啃起来,样子还算斯文。
“嘭”原本就破烂的门被人一脚踹得和门框分离,连带我手里的饼吓得一起掉在地上。
我发誓,要不是看他们人多势众,我一定让他赔我!
“莫玄!”来人直接无视我,上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