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尔看出他的窘迫,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。
只能用眼神示意江曈少说两句。
江曈哼了一声,从飞行器的某个角落摸出了一张打折券。
“喏,上次克莱尔给我的,他们家一个酒吧的开业打折券,不想回家就去酒吧猎艳,跟着我当电灯泡算怎么回事?”
兰德一想,也是,他最近工作挺累的,偶尔放松一下或许也不错。
而且真的有看对眼的,他就不信斯诺还能死皮赖脸跟着!
于是当飞行器行驶到市中心,江曈成功把兰德赶下去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,斯诺没走,他等飞行器又行驶了一会儿才下去。
诺尔看着斯诺的背影神色复杂,他们两个真是
“斯诺看来是想开了。”诺尔低声感慨。
“得了吧,那小子会是那种轻易放手的性格吗?我估计他绕一圈就会去酒吧找兰德了,说不定还能”
江曈最后几个字声音极小,诺尔没有听清。
江曈很快换了话题:“管他们干嘛,你现在需要陪我!多好的周末啊,白天都浪费掉了,待会儿我要一次性连本带利讨回来”
看着眼冒绿光的江曈,诺尔突然有点想逃跑了。
自从江曈进了军校开始训练,身体素质越来越强悍,诺尔本来就很难招架他的胡来,以前就是这样,现在更是每次都被江曈欺负的很惨。
但江曈没给他逃跑的可能,刚进家门直接把诺尔整个扛在肩上,疯了一样往二楼冲。
“别疯!”
诺尔捶打江曈的后背,梆梆两声,比以前结实很多。
江曈嘿嘿笑,“虫不发疯枉少年!”
诺尔被他逗笑:“25岁的少年?”
诺尔这个吐槽是致命的。
没有男人,哦不,没有雄虫可以坦然接受这方面的挑衅,江曈也是一样。
s级雄虫江曈为了证明自己比十八岁的少年厉害,深夜都没放过求饶的诺尔。
与此同时。
市区某家酒吧。
喝多了的兰德正和一个陌生雄虫勾肩搭背。
在那个雄虫以为自己得逞,要把兰德带走的时候,被斯诺拦下了。
斯诺脸色很难看,看上去很不好惹,而且等级要比这个雄虫高得多,对方非常识趣地松开了手。
但这不代表他是什么好心的虫。
“我说哥们,你的雌君竟敢来酒吧买醉,还勾引我,你得带回家好好管教才行。”
斯诺神色越发冷峻,“滚。”
那雄虫耸耸肩,离开了。
醉的厉害的兰德根本没发现身边的虫已经换了一个,还在跟对方大吐苦水。
“你说他图什么,啊?图我等级低,还是图我爱沾花惹草?嗝!我不懂!我把他当兄弟,他为什么想睡我!”
“听,听说雄虫很在乎雌虫的,的清白,要不,要不今晚”
那瞬间,斯诺眼神十分可怕,但过了一会儿,又缓和下来。
“你没有和除了他以外的雄虫发生过关系吗?”
“没,没有!我这么负责任的雌,雌虫,万,万一他知道了,哭,哭鼻子怎么办?”
斯诺轻轻笑了一下:“你这么负责任的雌虫,为什么不和他求婚呢?”
“那,那他又没要求我负责!每,每次睡过之后就,就一张臭脸,谁知道他在想什么”
斯诺垂下眼眸:“没有让你负责啊”
他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华:“我知道了。”
兰德想问你知道什么了,但醉意在此刻达到顶峰,他哼唧着倒在了斯诺怀里。
被劫持
兰德第二天醒来时,只觉得头疼欲裂,坐起身来抬手揉了半天脑袋才清醒过来。
目光扫过床边,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。
浴室传来水声,里面有虫在洗澡。
兰德浑身都僵住了。
不是吧?
他就偶尔心血来潮去一次酒吧,不会真的跟虫发生什么了吧?
兰德掀开被子,脚刚一落地,立刻嘶了一声。
腰部的酸疼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浴室水声还在继续,兰德忍着不适快速穿上衣服,拿着外套蹑手蹑脚往外走。
就在他手摸到房门的时候,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。
“这次你也不打算对我负责吗?”
斯诺靠在浴室门口,头发没有擦干还在滴水,他垂着眸,没有看兰德,但语气里的失落无论如何也藏不住。
兰德尴尬地扶着门把手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憋了半天憋出一句:“我喝醉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,你不清醒,所以不想负责。”
兰德张了张口,还没说话,斯诺抬起头来看着他,眼中的落寞几乎凝为实质。
“没关系,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我知道我的性格不讨你喜欢,我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