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土地欠他们的【六千字】
“傻柱,你他姥姥的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是吧?
怎么老子教你做菜的时候,你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?是老子当你老子委屈你了还是怎么的?
别人说的话你就听,老子说的话你就不信?
老子身体好好的,要是跟贾张氏有一腿,他老贾家能只有一个贾东旭?”
何大清抬脚一甩,脚下踢踏的千层底布鞋就甩到了半空,张手一握,不偏不倚的握着鞋跟。
歪着头,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傻柱,抬手拿布鞋抽了抽面前的空气。
抽出的嗖嗖声还不算,还有一层沾染在鞋底上的灰打在空中,一团一团,平白增添了不少威慑:
“伱老子我是个有数的,这么多年,身边也就一個小白,就添了一个何雨农。
质问你老子我?
傻柱,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张婆子嘴里可是有两个人,怎么没见你去质问另外一个?
咱们家可是后代一个接一个,有的人,可是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找不到1
一边说,何大清一边阴恻恻的看向易中海,话里话外的不怀好意根本就直接放到了明面上。
何大清这话一出,除了阎埠贵之外,不少院里的街坊都古怪的偏了偏头。
打量着易中海,恨不得现在就回了自家,跟挨着的邻居好好的掰扯掰扯,当初易中海是怎么看上的贾张氏,两人在老贾亲手搭的那张炕上,又是用的是什么姿势。
又是什么时候趁着老贾不在家,街坊邻居都注意不到的时候偷偷摸摸干的。
对于后搬到四合院的街坊邻居来说,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话题!
要是没有更加劲爆的消息,这话题能从现在扯到过年,然后等到过年的时候再跟亲朋好友分享一波!
至于当初易中海被老贾打的事儿?
随着机械厂工人在四合院住的越来越多,院里知道这事儿的老街坊,也就剩下阎埠贵和聋老太太。
这两个人会当众揭了易中海的短么?
聋老太太不会,阎埠贵现在转到了机械厂,虽然能开口作证,可看了看没有什么表示的李茂。
刚刚到了嘴边拆台的话,也就这么给收了回来。
以前身后没有靠山,阎埠贵在院里就当老好人,什么话都不往外说。
现在有了靠山,行动自然要跟靠山一致。
刘海中都能混上车间主任,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
他阎埠贵起步虽然晚了一些,难道就不能有些大志向?
就冲他这天生的本事,高低这辈子得拿下一个财务科的科长才对得起前面几十年的磨炼!
院里的老街坊没有人拆台,知道一些情况的王主任,碍于自己的身份,没有确实证据的时候不能往外说。
这就显得贾张氏被带走时候说的话成了玩笑一样。
没有被再度扯下脸皮的易中海抖擞了一下眉毛,晃了晃肩膀,脸上挂着的一丝慌乱这会也没了影儿:
“老何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,你的都是她贾张氏胡乱说的,难不成到了我这,就是实打实的真东西了?
是,我易中海这些年是犯了一些错,因为贾东旭是我敬茶的徒弟,他落难的时候我动了一些歪心思。
可说到底,那是我徒弟!一个徒弟半个儿!
都知道我没了后,都知道我身后没个守家业的,就这么一个能帮我摔盆的徒弟,我凭什么不帮一手?
扪心自问,这件事里面,我除了对不起他许大茂,害的他丢了工作之外,我还有什么对不起的人?
就算是我当半个儿子对待的柱子,我也没让他掺和到这件事里!
充其量晚上走夜路不安全,让他陪着我走了一趟。
可老何,我没让柱子到别人屋里,没有扯他的面子!你要说我利用了你亲生儿子,你记恨我,埋怨我,我易中海认。
可我分明避讳了,你怎么还就不依不饶的?
都是街坊邻居的,你干嘛非得可着我一个孤家寡人欺负?
李茂,李厂长!何大清可是你们机械厂的人,街里街坊都在,王主任也在。
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,你不能看着你们厂里的工人欺负人吧?
刚才丁秋楠被人说的时候,院里也是有人帮忙说话的1
易中海在院里懊恼的跺脚,气急败坏到焦心的模样,看的不明真相的街坊心里一阵揪心。
“豁,这话说的,明明是你跟何大清之间的事儿,好端端的干嘛要扯上我们机械厂?
我在边上也听了老半天,我心里寻摸着,听到现在我应该也没有漏什么话吧?
不说何大清没有指名道姓,你自己上赶着认领这一条。
当然,我也不是说不信你,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的,事儿还过去了久,当时的见证人不说话,咱们谁也不能说你们什么。
就是这事儿吧,我寻思了老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