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多心疼一样,但是看着阎埠贵的表情,就知道他说的是反话。
不用说,这一准是占了便宜。
“放心,这铲斗和杆子我都刷干净了,绝对没沾脏东西。”
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之后,这才上手称量。
“乖乖,这领导的手也有够准的啊,说一两就一两,半分都不带多的。”
先称了整体的重量,阎埠贵口中啧啧称奇。
“多新鲜嘿,这年头什么都是看票供应,就算是领导,这手里也没有多少家底埃
东西就那么多,这个领导多了,那个领导手里是不是就得少?
这称量的工作人员,可比咱们准的多了。
说不准啊,分这个的就是去年的一口清,一称准。”
李茂也不在乎这些,随口就跟阎埠贵打着哈哈。
“嘿,你别说,这事还真有可能。
东西就这么多,给领导分东西,那是得公平公正。
这是我的二分,李茂你看看,不多不少,正平整。”
将手中的秤砣放到李茂眼前,阎埠贵开口说道。
“信不过谁我还能信不过阎大爷?您家里的平均,咱们院谁不知道。
不过既然您带东西了,这还得帮我个忙。
好东西咱们得大家分享,这剩下的茶叶,您在帮我分出来二分出来。
等会我给刘大爷送过去。”
左右不过一点茶叶,分都分了,李茂自然不能厚此薄彼。
“小事,小事。老刘家的俩孩子摊上李茂你这个师傅啊,那算是真的捡到了。
三节两寿还没见他们给你送礼呢,光看着你对老刘好了。”
虽然是在说话,但是阎埠贵的手不抖,眼不斜,安安稳稳的就是二分。
“嗨,都是街里街坊的,谁值得尊敬,谁不值得尊敬,咱们街坊邻居心里都有杆称。
以前咱们大家伙过的是穷了一些。
但是咱们良心上可都过的去。
要是都跟那一位一样,就是好话说一箩筐,我肯定也不分你东西。”
李茂摆了摆手,略显随意的说着。
至于话语中的那一位是谁?
阎埠贵自然知道指的是易中海。
阎埠贵点了点头,口中唏嘘:“说的是什么呢。
不过老易这家伙也是真的做的太过了。
以前没有票的时候,大家伙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。
能吃饱,能穿暖,一分两分的支出也不算什么。
但是这两年什么都要票,这还动不动的号召捐粮食,捐什么的,屁股确实歪的太狠。
特别是背后诋毁人这事,老易真的是做的太过分。
不过没法子,老易有那一位撑腰,要不是他自己出了问题,怕是还要在院里待着。”
说着说着,阎埠贵朝着后院驽了驽嘴。
有段时间没有跟后罩房的老太太打交道。
现在被阎埠贵这么一提起来,李茂这才发现,自己好像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们的风声。
“我说阎大爷,后罩房的那一位,到底是什么来头埃
我们家搬到这院的时间太短,我大伯平时又都忙着上班。
到现在我都弄不清那位到底是什么跟脚。”
李茂的好奇心上来,说笑打趣一般的开口试探。
“跟脚?这老太太跟脚可不一般。
这么跟你说吧,当年袁大头,妈了个巴子他们俩在京都来回唱戏的时候,老太太家在这京都稳的很。
小日子来的时候,他们家还是安稳。
光头来了,那也还是一样。
也就是后面家里男人死光了,咱们队伍来了,这才算是老实一点。”
阎埠贵这话一出,李茂心中多少有些腹诽。
乖乖,怪不得这老太太整天在这摆着架子,合着以前家里是真的阔气过。
虽然之前通过蔡全无那事知道了一些。
但是也没有往这上面想。
“乖乖,那之前定成分的是时候,就没有街坊邻居说什么东西?”
李茂故作惊讶,半是好奇的开口询问。
“街坊邻居?”
阎埠贵瞥了瞥嘴:“哪有什么街坊邻居不街坊邻居的。
就咱们这院,算上后罩房,四进俩跨,这能是一般人住的起的?
附近的院子就算小了一点,最小的那也是两进。
两进!他们敢留在京都么。
我就跟你这么说吧,除了早些年不知道怎么就住在这院里的。
咱们这街道上,根本就没有几个是正儿八经的老邻居。
就算是我家,以前也不住在这块。跟这群街坊邻居比,我还算是半个老京都。
你说说,这种情况下,谁能说些什么东西出来?
咱们都是平头老百姓的,万一这老太太在认识什么